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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:古今徐霞客,穿越時空來“對話”!

大理:古今徐霞客,穿越時空來“對話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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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(shù)百年前,一位旅游達人徒步大西南,足跡遍及大理所轄十縣市。時跨三年,歷時八月,卻并未盡興,留下了“蒼山洱海未了之興”,他便是——徐霞客。


明崇禎九年(公元1636年),徐霞客出游西南。十一年(公元1638年)由楚雄大姚抵達祥云普淜,開始了他的大理之旅。


歷史更迭變換,有些東西化為煙塵,也有的歷經(jīng)滄桑而不朽。380多年后,有另外一群人開啟重走“霞客之路”,循著徐霞客走過的路,把他做過的事也做了個遍……跨越時空中,他們與百年前的徐霞客打了個照面!
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副會長劉瑞升:
在今年的“跟著霞客游大理”活動中,我特別安排了在5月19日中國旅游日的時候在大理州圖書館舉行“黃實先生遺藏百部徐學圖書捐贈”活動。黃實先生1926年11月出生,2017年8月在北京逝世,享年91歲。一生從事新聞工作,離休后參與中國徐霞客研究會的籌建工作,主編《徐霞客研究》11年之久。

我與黃實先生相識于2004年,他是我徐學研究的師父。在我與先生相處的13年里,我在徐學研究方面迅速成長,先生逝世后,他的子女根據(jù)其書面遺囑,把他所有與徐霞客有關的資料、實物、圖片及書籍等送給我。其中,大量的書籍是先生編輯或徐學界朋友贈送的。其實,所謂“跟著”不僅僅是走徐霞客游過的路。我認為,如果有一個合適的地方,能夠把這些書籍呈現(xiàn)出來,提供給更多的讀者閱讀,豈不是讓先生的研究成果得到更廣泛的傳承和利用。機會終于來了,2021年4月23日世界讀書日,我在大理州圖書館做有關徐霞客的講座,結識了州圖書館館長李義,我的想法得到他的贊同。與此同時,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在徐學界發(fā)出倡議,向大理州圖書館捐贈與徐霞客有關的圖書及影像資料,目前已收到300余冊圖書。這也算是另一種程度上的“跟著霞客游大理”吧!

大理州徐霞客研究會會長楊慶春:
2019年5月8日和2022年1月24日,我前后兩次到賓川縣金牛鎮(zhèn)彩鳳村委會井頭營犀牛塘(金牛溢井)調研,看《徐霞客游記》中記載的“二里,有村在路旁,上有坊,曰:‘金牛溢井’。土人指溪北村旁,有石穴為金牛溢處,而街則在其外”的“金牛溢井”,在大理州政協(xié)文史委原來提出保護“金牛溢井”建議之后的2019年5月15日,我給賓川縣政協(xié)文史委主任魏學華發(fā)消息,對保護‘金牛溢井’提出了幾條建議。2022年再到‘金牛溢井’參觀,伸到塘子里的幾根抽水管子已經(jīng)被割斷,并在旁邊立有牌子,倡議注重保護“金牛溢井”,很是欣慰,也受到鼓勵。

大理州南詔史研究會會長李公:
明崇禎十二年(公元1639)三月十一日,徐霞客由大理上關一路云游到崇圣寺,入住崇圣寺大空山房。晚飯后徐霞客與何鳴鳳進士出寺同游三塔:“夜同巢阿出寺,徘徊塔下,踞橋而坐。松陰塔影,隱現(xiàn)于雪痕月色之間,令人神思悄然!”短短幾字,神來之筆,生動描繪了三塔月夜寧靜之美。382年之后,在2021年9月27日的世界旅游日,應錢秀珍會長之邀,我參與了在崇圣寺舉行的“霞客行·世界遇見大理”文化活動。當日下午藍天白云、陽光燦爛,三塔顯得格外宏偉壯麗。一年四季,三塔景色千變萬化,風光無限。我欣賞的是三塔晴空宏偉壯麗的陽剛之美,而382年前徐霞客贊嘆的是三塔月夜寧靜的陰柔之美。陽剛陰柔,各有千秋,美不勝收。我真想當晚留住崇圣寺,也親身體驗一下徐霞客描寫的三塔月夜寧靜之美!可惜當日無緣,錯過了月夜賞塔的機會,只有暗中期盼機緣再次降臨。

中國攝影家協(xié)會會員楊士斌:
383年前的農(nóng)歷3月12日,徐霞客在友人作陪下,壯游了大理蒼山清碧溪,其游記中贊之為“銷魂之游”。2022年的農(nóng)歷3月12日,我們一行七人,也踏著徐霞客的足跡,興致勃勃地游覽了清碧溪。比較有意思的是,這次的游程和成員組合,我們幾個23歲至83歲的成員組成了七君子,把徐霞客如何跌落水潭,如何“亟躍而出”,然后把衣服晾在石頭上,如他一般“就流濯足,就日曝背”,把這個景象重溫了一遍,實是一件趣事!

注:
馮炎培,83歲,原下關沱茶廠廠長。
楊士斌,73歲,中國攝影家協(xié)會會員。
劉瑞升,63歲,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副會長。
楊文勛,53歲,大理海外旅行社總經(jīng)理。
孫   莉,43歲,北京人,大理元陽書院古琴老師。
董群芳,33歲,祥云三江酒店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。
張軍臣,23歲,大理大學文學院大四在校生。
大理州旅游行業(yè)協(xié)會導游分會會長錢秀珍:

獨立撰稿人、大理中和歷史文化研究所特約研究員胡云龍:
今年的4月5日是與383年前農(nóng)歷對應徐霞客游洱源清源洞的日子。我與中國徐霞客研究會副會長劉瑞升等九人,在就地文化學者楊濤、施文清參與下前往清源洞探秘。記起徐霞客當年的記載:“兩個向導,一人背著一筐松明,一人點燃松明作火把進洞?!彼允孪任覀兠咳硕紓淞耸蛛?。進洞不久,我戴在頭上的燈就掉線了,只好捏在手里。走到陡坎處,我干脆屁股落地,探實了才往下挪。時見好幾只蝙蝠飛舞于石筍、石柱之間,手觸之處的地方光滑,有的鋒利,越是往里走,越悶熱,后來居然冒汗了。帶我們進洞的李大姐點著一只蠟燭邊帶路還邊拍視頻,逆光下我抓拍到了蓄著霞客胡子模樣的劉瑞升會長,大理攝影博物館趙渝館長為我們拍下了夢幻穿越的影像。為安全計,我們提前折返了,我問楊濤老師:“怎么沒有見到水流啊?”楊老師說,再往里走就是“水晶宮”,水面如同田地,一塊一塊的。帶著無限的惋惜跟隨大伙回頭走。走到岔路,大姐便立即糾正,要不然我們也許會多走不少冤枉路!到家后反復閱讀徐霞客清源洞游記,我自覺對徐公的認識膚淺得汗顏。他為清源洞留下了非常詳實、寶貴的記錄,他那嚴謹、認真的探索精神是我從未見過的。隨行的大理大學那茂菊教授到家給我發(fā)來她的詩作:

清明細雨輕塵浥,洱海源頭探舊鄉(xiāng)。三百余年霞客事,八千里路記游長。尋蹤洞內似穿越,望眼巖間墨跡黃。自駕隨心芳甸繞,暮煙別影沐春光。這一回進了洞,玩得有趣,開了眼界,長了見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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